我异父异母的弟弟瘸K才二十三，就不太好了。他瘦，神到肉都孱弱，三天一小病，五天一大病，大学毕业了也没有正经工作，拿香港的老破小以租养租，在北京新媒混日――当然，我不是说我过K，那样想想就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送我到门，又拉我吻了一：“你最好是说了实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几分钟后，我一，透明塑料袋的底就被填满了。他叫了一声，酥麻地躺倒在床上，脸上还泛着红晕，他也舒服地，并且了。我随手把扔在他脸上，他嘻嘻笑起来，鼻一一。我解开他手上的束缚，光着燃一支烟。

弯。浴巾被抛去，赵新杨的已经微微发，他息着，央求我蒙住他的睛，堵住他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，你最近在追求一个女孩？”我转了转珠问他，“人家答应没有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丢了罩，自己拿球，过来依偎着我，说我长得帅，长得可怜又可。老实说，作为一个男人，赵新杨模样还不错，唇红齿白大睛，眉也锋利，是个充满正义的共和国公民。只是因为加班劳累，角有细纹，发有几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新杨快三十岁，个不算很，但材壮结实，是常年肉培育来的社会主义新青年，国家真正的主人，起来很有骨胳和肌肉摩的律动，仿佛在开一辆轻盈的新型特斯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这个圈里还是女人生意多。富太太小们喜长得才好的男人，我也去挑逗奉承她们，她们手阔绰，又不制要求你交。男人在这方面吝啬得多，不仅要接受无穷无尽的索取，也要担心自己的安全。若是惹恼了这些三代们，搞不好就是一闷棍，或者十年牢狱之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嗯了一声，笑：“骗你？我不想活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和谐洽地运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跪！”我说，在他的脸上不太用力地扇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传来一个脆的女声：“喂，你好，你是宋玉明吗？这个号码的主人，你弟弟，胃疼，我叫了救护车，什么，你要接电话……哦哦他自己和你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。”他比我大，却喜这样叫我。他就这样期待又渴求地扭动，我们陷在柔的大床上，恒温中央空调是旅馆里唯一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虽如此，赵新杨也算我在攀附权贵找仇人的大目标，挑细选过的男伴侣。他脾气尚可又比较单纯，好，年轻有为，我也暂时只和他一个男人保持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，里面。”他要求我，“里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然，赵新杨像是自尊心受了侮辱，皱起眉：“宋玉明，你不信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？我不信。”我朝着他的脸吐了一烟，他的面容隐在雾气中，一种羞辱他的快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顺从地跪，转过去，硅胶球里已经浸满了粘，正往。我俯看见他那个东西鼓起来了，丑陋，充血，他着自己的，也要求我的。他“呜呜”地叫，在硅胶球上乱，糊糊地说：“哥……我是个贱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，我连在两兄妹以及他们之外的许多富贵闲人之间，玩得忘乎所以，比神仙还快乐，神仙未必能使唤他们，但是我能骗他们为我花钱为我泪；但同时，我又比鬼还痛苦，因为我自己，因为K，因为我被权贵害死的亲人，时刻痛苦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哥，不，我家老爷叫我去。”他握住我的，亲吻它，“我不她，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就是犯贱。”我终于起来，好避孕套他，“玩意，贱人，臭不要脸的货。”骂他，也是骂我自己，我甚至想学唱一《国际歌》，或者《我和草原有个约定》什么的草原金曲，但我没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稍等，我表弟。”手机响了，我打断赵新杨，也不避着他，接起来K的电话，“喂？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快速冲浴室洗澡，赵新杨也浴缸来洗。他说电话那听起来是个女人，你是不是也背着我有女伴？你本不忠诚。我摇，说我哪有力搞女人，我表弟住院了，再说，你也不止我一个伴儿。